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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5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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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恕好意阻挡,王霖趁势装醉,晃荡着身子向韩治父子拱手道:“叔父,兄长,王霖不胜酒力,就先告罪了。”

“王少师暂去醒酒,晚间再饮!”韩科起身相送。

王霖在韩家两名家仆的搀扶下就去了庄上客房。

这间客房装帧甚是精美奢华,光是这一屋子的古玩陈设,红木家具,雕花门窗,就可见韩家的财力,数百年传承的大族底蕴非同凡响。

两名家仆殷切服侍王霖躺下,王霖昏睡过去。

而一直到傍晚时分,当月上柳梢,东风骤起时,韩家饮宴的厅上依旧如火如荼,韩家几个小辈更是吃得酩酊大醉。

宋氏突然跌跌撞撞跑进厅来,跪在韩恕和韩治父子面前哀呼道:“老爷,出事了!”

韩恕眉头一簇,心头却是起了某种不详的预感。

韩治霍然起身:“宋氏,何事吵吵嚷嚷,搅闹我等酒兴?”

宋氏满面惶恐和泪痕,低低说了会,韩治面色骤变,立即怒气冲冲向厅外奔去。

韩科紧随其后。

韩恕皱着眉头也起身跟了上去,其他韩家各房韩恕这一辈人及各家小辈不知出了何事,都相随而去。

王霖所居的那间客房外,韩治面色铁青,韩科回身将韩家诸位小辈驱走,只留下几房的长辈在。

韩恕沉声道:“科儿,到底出了何事?”

宋氏噗通一声跪在韩恕身前:“大兄,那王霖……”

韩恕心中一颤:“王霖怎了?”

“妾身与琴儿见王少师吃醉了酒,好心让厨房做了碗醒酒汤,就送了过来,刚要让婢女送进房去给他服用,结果……”

“结果怎样?快说!”韩恕暴怒道。

“结果那王霖突然冲出房来,将两个婢女打晕,不由分说就将琴儿拖进房去……”宋氏伏地哀泣不止。

韩治怒发冲冠,再也按捺不住,他一脚踹开门去,果见女儿韩琴裹着锦被,窝在床榻一脚哭成了个梨花带雨的泪人儿,而床榻上朝墙躺着的还有个锦衣少年。

韩恕眼前一黑,险些一头栽倒在地。

王霖若真是醉酒后失德非礼了韩琴,不要说他女儿韩嫣要受屈辱,他与父母都丢不起这人。

韩科拔出佩剑,怒吼道:“王霖,你这贼子,干的好事!”

韩科举剑作势欲劈,却听门外传来王霖噼噼啪啪的鼓掌声:“诸位真是好演技!”

坐山观虎斗

“诸位真是好演技!”

王霖面色平静,出现在院中。

他身边还站着满面怒容的燕青,以及韩家一个青衣家仆。

韩家众人面色陡变,尤其韩科,一个健步蹿上去,扳过那躺在榻上的锦衣男子一看,竟然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,眉清目秀,昏迷不醒。

韩科面色剧烈抽搐了一下,竟然是吕颐浩家的嫡孙吕涛!

吕涛何以至此,又何以与自家妹子韩琴同处一榻,尤其韩琴还衣衫不整,蜷缩着身子只知道哀哀哭泣。

韩治暴怒:“哭什么?丢人现眼的东西!快说,到底怎么回事!”

宋氏完全呆住了。

她如同五雷轰顶,整个人都站不稳,面上冷汗直流,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
她刚才明明是把女儿亲自送进了这间客房,而且亲眼见到王霖躺在榻上昏睡不起,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,就换成了吕家的孙子吕涛呢?

女儿的清白毁了,也没有达到目的,同时还惹下了滔天祸端!

韩治夺过韩科手中的剑,指在宋氏脖颈之下,气得浑身发抖:“贱婢,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宋氏嘴角嗫嚅,哆嗦着,眼前一黑就晕厥过去。

而床榻上,韩琴犹自掩面抽泣不止。

韩家几房长辈面面相觑。

韩恕首先反应过来,猜出这是韩治这一房故意弄出事来,企图陷害王霖,破坏王霖与韩嫣的婚事。

韩恕心下怒极,却一时间没有表现出来,而是静静等候韩治的处置。

韩治命人一盆冷水将宋氏泼醒,亲自手持鞭子用力抽打起来,打得宋氏哀呼饶命。

要说这女人也有几分急智和狠劲儿,宋氏情急间哭喊道:“老爷,妾身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,反正我们娘俩送了醒酒汤过来,结果就从房中冲出个男子把琴儿拖了进去,又栓上了门,妾身一时慌乱就跑去找老爷报信了……”

韩治停下鞭打,愤怒道:“你刚才不是说是王少师吗?”

宋氏又涕泪交集道:“许是妾身看错了,再说当时只有王少师在客房歇着,妾身也没想那么多啊……”

韩科深吸了一口气,坐在榻上低低道:“妹子,事关你的名节和韩家的名声,你一定要如实说明,否则哥哥也救不了你!”

韩科使劲捏了捏韩琴冰冷的小手。

韩琴这才面色煞白抬起头来,颤抖道:“父亲,女儿该死,但女儿和姨娘真是好心来送醒酒汤,谁知道……这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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